美妇爱儿子的大鸡鸡


现在是下午3∶00,维克·费尔布莱特已在後院的游泳池边渡过了好几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她喝了一点儿冰咖啡,又游了一会儿泳,再读了本她喜爱的性爱小说,最後她躺在那里晒着太阳。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後,她已经喝完了冰咖啡,准备走回房子里去上洗手间。维克家的後院相当隐敝,所以她只穿了件非常暴露的比基尼泳装。维克是个十分摩登的女人,而且她也经常去教堂,但是她从未在众目睽睽下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如果此时有人能看到她光着脚在房间四处溜达的话,那麽无论他是谁都会为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总之一句话,此时的维克看起来就像个纯真的天使。
  她已经34岁了,而且还是一对15岁大的双生子的母亲,可是她的身材仍然是那麽苗条,皮肤也是那麽的柔软和光滑,就像康妮°°她的女儿一样。事实上,就在上周,维克在酒店时还被质疑是不是已经成年。
  她不仅仅看起来非常年轻,同时她也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她那闪亮如黑玉般的头发,再加上她那张人见人爱充满古典美的脸蛋,洋溢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如秋水般的丹凤眼是幽幽的黑色,配合着吹弹得破的面颊,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慕。
  她的体形也保持着非常优美的曲线,乳房大概是属於中等偏大的类型,非常圆润,而且在这小巧精致的乳房上面有着粉红色傲立的乳头。即使将她的泳装拉开,她的乳房也不会有丁点儿下垂,或者更确切地说,无论她是仰躺还是伏卧,她的乳房都会是那样的坚挺。
  她有着一条小蛮腰和平坦的腹部,她的双腿修长而又充满弹性,而在她双腿的顶端,被比基尼所包裹的小屁股更是有着天下无双的曲线美。从前面看,她那茂密的、黑黑的阴毛不安份地自她那比基尼三角裤中露了出来,她非常敏感,所以她从来就没有剃过她那片黑色三角洲的阴毛。
  她知道现在房间中无论她穿什麽东西都不会被人打扰,她的丈夫°°丹尼在早上出去了,听说他是去出差,嗯,大概是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会议吧!丹尼已经50岁了,比维克大上许多,她深深地爱着他,为着他的妙语如珠。他每天辛苦地工作着就为了这个家能过得舒适,作为一个慈祥的父亲,他把他全部的体贴与温柔都给了她。
  若说他们的婚姻中有缺陷的话,那就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和谐的性爱,虽然她一再在内心说服自己并不渴望,但她潜意识里却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她从未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但是她知道丹尼那不足四英寸的鸡巴绝对是偏短型的,当他的鸡巴硬起来时──虽然不是很硬,而且也不是很频繁──就只比她的姆指大上那麽一点。
  尽管她有时也被其他的男人所诱惑,但是她却只动摇过一次,那是在她结婚後的几个月,是她18岁时,现在她已经快要把这些都忘得一乾二净了。从那之後,她极力地控制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贞洁的女人。
  她爱她的丈夫,她绝对忠诚於他,自从那次失控之後,她就发誓要保持自己的贞洁。她的丈夫不能够给她高潮,但是她可以学会用手指来安慰自己。现在她就要上楼去洗手间,在洗完手与脸後,她决定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她的性幻想之中。
  维克的女儿康妮和她的几个朋友出去野营了,要明天才会回来。她的儿子史蒂温呆在家里,但是他昨夜在外边鬼混了一整晚,直到早上11∶00才回来,在吃了几个蛋及咸肉後,他就径直上床睡觉了,她想他不睡上几个小时是绝对不会起来的。
  维克有点担心她的儿子昨天夜里在外面鬼混些什麽,还有他前天夜晚也是这样晚才回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暑假开始之後,他就常常整夜不归,她听说他是个花心大少,但她不太敢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如果她这样问的话,他肯定会有各种藉口。
  维克的妹妹玻妮并不像维克这样迷人,但她总算也是个美女,今年28岁,据说在她们那个镇里维克和史蒂温是最漂亮的女人。
  维克并不喜欢听人家说他的儿子是个花心大少,尽管也常常从玻妮的嘴里听到这些事。玻妮说的是对的吗?史蒂温°°她的儿子,真的跟女孩们睡觉?他都在做些什麽呢?为何常常彻夜不归?
  维克光着脚踏着铺满地毯的楼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史蒂温的卧室门被关上了,於是她只好去浴室。
  她有点惊讶了,因为史蒂温根本就没有睡觉,他正在里面淋浴,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完全失神地站在那里,然後他打开了浴室的门,用毛巾擦乾自己的身体。就在史蒂温走出门时,与维克碰个正着,他呆若木鸡地定在那里。
  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15岁大的儿子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当然,维克并不是没有看过史蒂温的身体,但这一次,她已经意识他已经长大了。
  他发育得相当的好,就好像20岁的男孩般,甚至还要更成熟。他整洁的短金发包围着他漂亮的脸蛋,除了英俊之外,他还有着男子汉的气慨;他的胸膛很宽,上面长满了金色的卷毛,他的手和胸部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虽然那里还或多或少有点未成熟的残留。
  他的母亲深深地被他充满男子汉阳刚气息的上身所吸引,顺便地,她的眼睛向下移动着。天啊!她在海滩见过不少男人的屁股,但是她儿子被细细的金色绒毛所包围的屁股绝对是最好看的,光只是想像她儿子的屁股,就足以让她在今後一个月的手淫里不用再幻想任何其它的东西。
  当她儿子的鸡巴进入她的视线时,她完全被迷惑住了。
  (Ⅱ)
  她的思维回到了16年前的某个夏天,当时她叫了一个修理工来为她修理空调。
  她18岁,而她的丈夫35岁,而且又矮又胖。在他们结婚时,她还是个处女。尽管丹尼是唯一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但她总觉得她错过了某些美好的东西。
  修理工穿着短裤和T恤,具有像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而且他很英俊,在他的短裤裆前有一团明显的凸起吸引了她的目光。在他工作时,她站在他的周围,抓住每个机会去看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此之前,她只能偶尔有机会看到如此强壮的身体。
  就在他完成工作後,她提出请他喝一杯冷饮。这个修理工在此之前曾从那些饥渴的家庭主妇身上赚到了比在空调公司更多的钱,而就在这一刻起,他当然知道他可以登堂入室干她了。
  她布下了这个陷阱,而他则伸出原本应该拿起杯子的手抱住了她并猛烈地吻着她。强壮的身体的接近,他那浓烈的男子汉的味道侵袭过来,舌头伸入她热呼呼的嘴里,维克觉得自己好像要发狂般。
  就在他的手侵入她的阴户时,她又回到了现实,并一把推开了他。
  「不行。」她说着∶「我是个新妇,我爱我的丈夫。哦,非常抱歉,我是迷昏了头,请你离开吧!」
  修理工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欲拒还迎,「我知道你真的是需要我,」他温柔地道∶「看吧,我不会再摸你了,我只要你看着就好。如果你还要我走的话,那我立刻不说一句掉头就走。好吗?」
  她想要他留下,但又放不开心结。他让她坐下,然後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短裤,里面穿的是一条胯部特大的三角裤,大概是为他身体而特制的。
  她看到他的那里比她的丈夫更大,但在他脱着他的白色纯棉三角裤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丈夫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她的姆指大,但这个修理工半硬的鸡巴就已像她的腰一般粗(注∶不要怀疑,原文就是怎样写的,我没有译错)。
  就在他慢慢地脱着三角裤时,她期待着看到他整根的鸡巴。最後,他的鸡巴完全露了出来,直是惊人的巨大!然後,她看到了他的睾丸,她丈夫的就像弹子那麽大,被包在一个小巧光滑的阴囊里;而修理工的却有高尔夫球般大小,他的阴囊大大的,而且长满了茸毛。这充满男子汉气味的身体对她发出致命的诱惑,她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应该离开吗?」他最後一次说着。
  维克头痛起来,她知道这是对上帝的背叛,而且也是对她所爱的丈夫不忠,但是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电流在她的阴户中乱窜着,她第一次知道女人渴望男人力量的巨大。
  「不,你就呆在这儿。」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什麽?」他决定更进一步地去征服她。
  「我需要你的鸡巴,」她说着∶「我想要你干我。」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她的羞涩也一扫而空,她伸出手来抓住他的鸡巴,精彩盡在niniqu.com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温柔地上下套弄,不到一分钟,它就直挺挺地翘起来。从头到尾,它大约有11英寸长,这是她後来估计的,她甚至用双手也不能完全握尽这根鸡巴。
  她把嘴移到了他的胯下,但是他却躲开了,「求我,」他道∶「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
  「噢,天啊!」她嚷着∶「求你啦,我要你,我想吃你的鸡巴。」
  他狂笑起来∶「和你丈夫的鸡巴比较起来,哪个更好?」
  她脸红了,他是在羞辱她吗?「求你了。」她哀求着∶「不要问我这些。」
  「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你就要说出来。」他坚持着∶「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喂饱你?」
  她屈服了∶「是的。」她呻吟着,泪水自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来∶「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你。」
  「哦,这样就足够了。」他微微弯下了腰把屁股对着她的脸,距离还不到一英寸∶「那麽首先,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的屁眼舔乾净。」
  她入迷地看着他那满是体毛的屁股,在那深深的裂缝中长满了细细的毛,混和着屎与汗水的男人体臭迎面而来,这就是他要求她用舌头去舔的地方。
  「我不能那样做。」她哀求着∶「不要让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你最好马上就做,否则我就要离开。」
  她没得选择,俯下身,把嘴贴近了他那位於两片屁股蛋儿中间的裂缝。这味道真让人受不了,她努力地伸出粉红色小巧的舌头探入那里。
  「好啊!」他嚷着∶「大力一点,用你那湿湿的舌头给我清洗乾净吧!」
  她湿润的舌头开始沿着臀沟上下滑动,味道有点苦,但并不如她想像那样难以忍受。而且用舌头舔着这臀沟,包括那充满弹性的皮肤,及那缩成一圈满是皱纹的肛门,让她也兴奋起来。
  「再进去一点,深一点。」他又发出命令。
  她想她也许会因此而死去,但是她仍然照他的话做了,努力地把舌尖抵在他的屁眼上,她用力地把它往里钻。慢慢地,她的舌尖钻进了那紧紧的通道之中,温暖的直肠壁包围着她的舌头。他满足地呻吟着,而她的舌头仍在那里来回地移动,小心地舔动着,她尽力地避免去吃到他的粪。
  而过不了多久,他退开了。维克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去舔屁眼,但是她的阴户中的骚痒却变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鸡巴。
  「现在让我们慢慢地来吧!」他抱着她的脸靠近了自己的鸡巴。
  她向前微倾着,伸出舌头舔着那根大鸡巴。开始是慢慢地,她舔着他的鸡巴就好像在吃着一根巨型的棒棒糖般,唾液将他直挺的鸡巴打湿;然後她移向他的睾丸,像崇拜的天神般,她满是仰慕地吮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阴囊。
  她又回到了他的鸡巴,张开双唇并含住了他的龟头,她只能吃到巨大的龟头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就在她感觉他的龟头顶住她的喉咙时,她的阴道开始了第一次高潮。在兴奋中,她尽可能深地吞吃着他巨大的鸡巴,但是仍然有一半多保持在外面,她只能用手去安抚这些吞不下的部份。
  他将手温柔地抚着她的下巴与脸蛋,她继续着套弄的动作,极力想让他感到更多的快感。他的鸡巴在她口内变得更硬了,似乎不再满足於现状,他开始挺动起来,她拚命地用嘴吸吮着,直至他开始发射。
  一次又一次,大量的精液进入她的喉咙,她从未想到过男人居然会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她的丈夫从来就只会射出一点点。灼热的精液射在她的咽喉深处,带给她战栗的快乐,她也再度高潮了,比第一次更为猛烈,也超过了她任何一次的高潮。
  「干我!干我!」她哀求着∶「如果你想要我乞求的话,甚至你要我跪下,我也会照做。我的骚穴等待着你的大鸡巴,我需要你充实我,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的丈夫从来就不能给我所需,因为他只有一个小男孩般的鸡巴,而你却有一个充满男子汉气慨的武器,我求你快点把鸡巴塞进来!」
  「好,如果你要我干你的话,小女人,你需要更多的哀求。你必须理解,我有一个家要支持,单靠我在空调公司上班是解决不了什麽问题的。你要的鸡巴就是我的老本,我可不能这麽轻易地就给你。」
  维克花了好几分钟才理解了他的意思,毕竟她是这个城镇里公认最漂亮的女人。她背叛了自己的宗教信仰,还有那本应对丈夫才有的忠贞,屈服於这个恶棍的性诱惑,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这个家伙的屁股,并品尝过了他的屁眼的滋味。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却说,如果她想要让他带她去犯罪,她就不得不给他报酬。
  他知道她已经陷得如此之深!他知道他的鸡巴对她来说已不可抗拒!虽然这都是事实,她确实想要这个大鸡巴,无论他提出什麽要求。
  颤抖着,眼泪再次流出,她平静地问着∶「要付多少钱你才肯干我?」
  「这就对了,我很高兴我们达到了共识。」他得意万分∶「当然,我也会回报你的,我将干你干到你那有着小男孩般鸡巴的丈夫回家,我会插你插到国王为了过低的税率而来(注∶此处为隐喻。在殖民地时期,英国统治者曾为了加重剥削而派出了军队,可是英国国王却从未踏足过美洲大陆。这里暗示着想多久就多久,用优雅一点的话说,就是地老天荒)。嗯嗯┅┅我想,大概最少也要一千美元。」
  维克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一千美元!!!」
  丹尼完全相信她,而且他也把他所有的钱都转到了她的名下,甚至还有一张空白的银行本票。但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把他所赚来的钱再投资了,现在他们只是为了过这几个雨天而留下了两千美元。她应该拿出她丈夫辛苦赚来的钱的一半来让他干她吗?
  修理工微笑地看着她,见她在他提出金额後脸上马上变得惨白,他慢慢地摆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就这麽一会儿,它又再度硬了起来。
  就在看了这宠然大物一眼後,维克还是屈服了,「好吧。」她悲伤地说道,走到桌旁写了一张支票∶「用它领现金,你就会有一千美元了。」她把支票递给他,又流下了两滴眼泪。
  他笑了,拿过支票,把它收到了怀里,然後再转过身来对着她。他拉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法国式深吻,她回应着他,完全忘记了所有的羞辱,她又再次欲火焚身。
  修理工抱起了她,爬上楼梯走到了主卧室,他飞快地脱去了她所有的衣服,看着她美丽的胴体,然後,他脱下了他最後几件衣物──T恤以及鞋子、袜子,就躺在她的旁边。她想着∶他就赤身躺在她丈夫的床上,而自己却用丈夫的钱来要求他在这儿狠狠地干自己。
  他猛亲着她,而且他们的身体早就纠缠在一起,他把她脸上的每一部份都吻到了,而他这些谢礼却让这个漂亮的女人更加地需要他。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刺激;他的吻移向了她的脖子、肩膊,但他却花了最多的时间去猛亲她的腋窝。她的丈夫从来就不知道去亲她的脸、耳朵、腋窝,她被他这种花巧多多的挑逗迷惑得更不知天南地北,电流在她体内流窜得更快了。
  终於他来到了她的乳房,他吸吮着、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痴迷的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热爱般。他完全知道如何去刺激女人的乳房以挑起女人的兴奋,他把她的左乳咬在嘴里,而手指则玩弄着她的右乳。她迎来了这个早上的第三次高潮,三次的高潮都比她丈夫给她的更要激烈,而且修理工甚至还没有摸过她的阴户。
  此时,他的嘴已经移到了她的小腹,舌尖在她肚脐周围轻咬着,而他的下巴则抵着她那有着茂密森林的三角洲的上缘。他来到了她的阴毛处,埋下脸与手指在那卷曲的毛发中间,她的阴道吐出了大量的爱液,就在他玩着她的阴毛时,溅到了他的脸上。
  「你的阴毛可真是美丽,」他低声道∶「这可是我所看过的穴中最美丽的一个。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看过成千上万的。」
  「我想,男人们都喜欢把它们剃光或修整好吧?」她回答道。
  「那些家伙都不是真正的男人,只不过是些男孩罢了,他们都是狗屎,其实他们都是在害怕你这个真女人。我从来也不觉得经过修整的比你这个天然的更好看。」
  他继续舔她,敏捷地把舌头钻入她的阴门中,狼吞虎咽地吞吃着她的爱液,而自从他们第一个亲吻起,她的骚穴就已经不停地流出这种爱液。
  「你爱液的滋味可真美味!」他赞扬着,把两根手指刺入阴道刺激着她的G点,而他的舌头则转攻阴蒂。她的阴户比乳房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在他长达半个小时的舔弄中,她已经达到了三次或更多次的高潮。
  他起身压到她的身上,与她面对着面,而他巨大坚挺的鸡巴则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想要他插入她的身体,「现在就干我!」她喊了出来。
  「别急,先用你的舌头清洗我的脸。」他的脸上满是她喷出的爱液。
  她高兴地舔弄着、品尝着她自己那咸咸并有着强烈气味的爱液,「现在,干我┅┅操我┅┅狠狠地插爆我吧!」她呻吟着。
  他低下头来看着她,她真是不可思议的那麽美。他并没有吹牛,他确实曾经干过成千上万的女人,这其中包括各种各样的美女,有电影明星、歌星、国际名模等等,但在这个18岁的脸蛋与身体的面前,她们都相形见拙。她看起来是非常的纯真无邪,而且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这让他兴起更大的征服感,光只想想就能让他的鸡巴更硬。
  他把自己的武器对准了维克那草木茂密的花园入口,他向前顶了顶屁股,龟头排开了她那黑色的阴毛刺了进去。第一次的插入,他仅仅只进去了五英寸,维克便因为喜悦而大声地狂叫着。
  他努力地想要更加深地插入,在她的阴户深处仍是无人到过的处女地,他粗壮的鸡巴挤开了膣壁的顽抗,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又再一次高潮了,他停在了那里,享受阴道深处的膣肉越来越紧地收缩着压迫他的龟头。
  就在她的高潮衰退时,他抽出了几英寸,然後又再重重地刺了进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那宠物大物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她几乎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在她的一生中从未有过,「噢┅┅干我!用力地插我!我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你这种大鸡巴的男人。」她呻吟着,并持续不断地感受着这种冲击。
  他硬梆梆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起先是慢慢地,到最後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她几乎昏厥过去,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次高潮。
  过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姿势,这一次,他从她的後面进攻。他们已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姿势,现在他让她四肢伏地摆出狗交式的姿势作最後一击。
  「噢┅┅天啊!我想你不可能深插,但是你可以尽量试试。」她呻吟着。
  摆出这种姿势更加刺激着他,看着她漂亮的屁股、她那可爱的背部、她那美丽的黑发,还有她那挂在胸前的两个奶子,所有的这一切,令他巨大的鸡巴狠狠地穿过她那茂密的阴毛丛,直刺她的阴户底端。
  他们干了大约一个小时後,他的高潮也来了。比在她的嘴中更坚硬,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毫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就如同捉住猎物的野兽。数分钟後,她感到他那喷出的精液重重地击在她的体内深处,让她又进入一个无法想像的高潮。
  他们已用尽了全身力气,倒在了床上,即使已经软了,她仍然感到塞在她阴户中鸡巴的巨大。而在它最终退出时,大量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混合着流了出来,她想,大概这些流出来的体液足能装满一调匙。
  「噢┅┅天啊!你的精液把我丈夫那边的床面搞到一塌糊涂了。」
  「好了,反正他不知道不就没事了?」修理工悠闲自得。
  维克感到一种羞耻涌上心头,她居然听到别人用这种腔调谈论她最心爱的丈夫,但她的体内仍残留着欲火,这种想法在她脑海里不过是一闪即逝罢了。
  他的鸡巴很快又回复了元气,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她想∶『我那可怜的丈夫丹尼一周也只能来个两次。』
  「噢!我希望我们一整天都做爱。」她说着。
  「这当然啦!」他回应着。
  「但是你能一整天都硬起鸡巴吗?」
  他笑了∶「不要把我想得跟你那无用的丈夫一个样。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跟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做爱。」
  他让她用手去摸他的鸡巴,让她惊讶的是,尽管十分钟前他才射过精,但现在他的鸡巴又像之前那麽硬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仰慕与崇拜,他们又再次干了起来。
  在那个下午,他们干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到底干了多少次。即使在十六年後,她仍然记得那个修理工射了六次精,而她则是在那一整天内有数不清的高潮,或者也许有几百次吧!
  他在她丈夫回家前十分钟就离开了,他相信自己已找到了一个固定的客户。但维克却在那天夜里觉悟了,她觉得她不应该再欺骗她的丈夫。
  修理工几天後打电话来,他那性感的声音让她的阴户与全身都在发抖,她想要他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其它东西,但最後,她还是立场坚定地拒绝了他。
  第二年,她就生下了双生子康妮和史蒂温。
  她完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们的生日就在她与修理工做爱那天的九个月後的某天,她只是简单地祈求他们是她所爱的丹尼在她体内所播下的种子,但今天当她看到她儿子的鸡巴时,她知道,那个她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修理工才是他们的父亲。